“哎哎,奴婢晓得了”使唤婆子应诺连声,静了下去,待得大管家的脚步声走远,双腿一软,跪在了青石板地面上,全身哆里哆嗦,死咬着嘴唇,不敢作声分毫。
却见一个黑衣蒙面的强人,站在她面前,手中短匕须臾不离开她脖颈处,远处的走廊上,还有个黑衣人,拿着一把精巧的手弩,弩箭寒光闪闪。
“嗖嗖嗖”破风声接连响起,不知有多少强人窜了进来,使唤婆子腿间一热,尿骚味散了出来,黑衣人眉头大皱,手掌一挥,劈晕了她。
内院,正堂卧房,两个只穿着里衣的女子,五花大绑,口中塞着棉布,背对背捆在一起,两人看起来年纪都不大,一个正值花信妙龄,一个豆蔻年华。
“久闻闫百里御史夫妇鹣鲽情深,娇妻驻容有术,年逾不惑,仍旧美艳不可方物,今日一见,名不虚传”门外缓缓踱步进来两人,都是黑衣蒙面,开口的是那个头矮小的,却是女声,“然而,此事男人乐见,女儿家,却不一定喜欢”
“啪”一个没来由的耳光,打得那年纪大些的女人眼冒金星。
个头高些的黑衣人眉头跳了跳,“两位无须惊惶,只要说出闫御史这几日都见了哪些人,可免受皮肉之苦”
闫夫人冷笑一声,仰着脸冷然不理,豆蔻年华的闫家小娘子,满眼彷徨,连连摇头,显然一无所知。
黑衣人脸泛怒意,挥手召来个满身血腥气的壮汉,拎着各式各样的刀子钩子,就要上前伺候。
“不必不必”矮个子的女黑衣人拦住了他,“难得闫夫人对夫君一片真心,若是她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破烂货,想必闫御史定然会怜惜如故,如此,正可证明人间真情在,我等行走黑暗,亦要侍奉光明”
转过身,眼中寒光大放,有如实质,盯得闫夫人遍体生寒,“来呀,扒了她的衣服,好生招待她这一身细皮嫩肉,呵呵呵”
沉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