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之下,颇有一些章法,便耐下心思,琢磨着宫商角徵羽。
吉他的音调谱写成古代的曲谱,并不能一蹴而就,忙了大半个时辰,还只是粗陋的半成品,太平公主并不急躁,颇有成就感,“待来日请些大家来打磨一番,对了,武侍郎对音律颇有心得,也请他来参详”
权策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名字,心里猛地一揪。
太平公主并未察觉有异,继续品评,“此曲前半段平和欢快,有些缠绵之意,转折后悲切伤感已极,沉沉浓郁,感人肺腑”
“公主……”权策开口就被打断,太平公主有些嗔怒地瞪他一眼,“你我并非外人,唤我一声姨母便可”
“是,姨母”权策顺当改口,“不知你可曾听说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传奇故事?”
“自然听过,化蝶嘛,你是说……”太平公主瞪大了眼睛,返过身去细细品味自己写下的曲谱,“果然如此,倒不用再请人打磨了”拎起笔,在纸上勾勾画画,全神贯注。
权策失笑,等到她停顿的间隙,连忙凑上前问道,“姨母,不知,您对故事里的马文才,作何评价?”
太平公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戏谑道,“生在贵胄家,自是人上人,你若是有心仪女子,求而不得,姨母可为你作主取来,嗯?”
“没有,没有”权策摇手否认,心中一点星火熄灭,再无一丝侥幸。
上阳宫待了七日,太平公主忙于曲谱,没再搭理他,他则苦心思索,当如何行事,才能最大限度不伤人心,朦胧间有了些打算。
回到义阳公主府,先去拜见母亲,义阳公主少不得搂着他,又是一番哭天抹泪,权竺还好,五岁孩童胖了一圈儿,壮实得紧,见到权策归来,黏上来扭皮糖,一口一个大兄,憨实可爱。
权箩却不然,旬月有余不得见,她已经不认得这个自称大兄的人了,一冲她伸手,还未碰到,便咧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