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入内侍奉的频率明显高了起来,床上功夫比不得舔沟子的,就另辟蹊径,主打灵肉交融,颇得其中三味,他也光棍儿,不占徒弟这个便宜,过了风紧的时候,借得个机会,公开宣示,此作是权策的,倒是博得不少好感,坊间称赞他是磊落汉子。
不久,武后令权策以起居郎,兼翰林学士,职衔仍为从六品上,只不过,起居郎虽在御前当值,却是凤阁下属,仍为部曹官,翰林学士却不然,是内廷供奉的侍从官,为天家家臣,自太宗朝翰林院始置以来,亲近为人臣第一,宰相亦多出身于此。
对权策来说,此事并非好事,担了翰林学士的头衔,他多了大量的工作,都不是正经事,都是些诗词歌赋,请他品评鉴赏的,他自然不会真的给别人修改作文,但是为免失礼,他都须认真详阅,记住些佳句或出彩之处,方便见人打招呼,吹捧一二,文人之事,大抵如此。
翰林学士之间彼此应酬频繁,唱和宴饮蔚然成风,权策偶尔参与一两回,轻易不出手剽窃,专心做绿叶捧哏,人缘颇佳。
翰林学士中有一人名崔融,乃是齐州人,年近四旬,为文华美,深得武后器重,奈何诗词天赋不佳,缺少捷才,宴席之间备受讥诮,偏偏他又喜欢参加宴饮,屡屡尴尬,权策心生恻隐,多次为他缓颊,牵强附会,赠予诗作,崔融颇为感激,引为至交。
“贤弟,贤弟,宋学士今日东道,据说家中已备下十几条胡椒羊腿,先到先得,可是耽搁不得”权策才下值出宫,崔融已在宫门游荡许久,见他出来,拖上就走。
“崔兄且慢,崔兄,容我一言”权策哭笑不得,“今日怕是不能赴会,我与武侍郎有约”
“哦?约在何处?为兄可同去否?”崔融问得直白。
“呃,约在永丰里”权策有点不好意思,在长安就去平康坊,来了洛阳,就去永丰里,这不是武攸暨一个人的毛病,盛唐狎妓风流,是士大夫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