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主仆三人其乐融融。
门外响起通报声,“大郎,主人请你去书房”
声音有些熟悉,权策揉揉手腕,“知道了”走出书房,看到传话的下人,原来是被他驱走的权立,“你不在账房了?”
“小的在账房,主人特意命小人来请大郎”权立身量魁梧,比权策高大,腰身躬得很低,两腿发抖。
特意?权策皱了皱眉头,当先迈步,回身看权立,竟是一瘸一拐的,受了不轻的伤。
这里变化颇大,外间多了些下人值守,堂前牌匾,写着两个鎏金大字,知命,桌案背后的屏风上,写着草书的归园田居,墙上的两幅横额,一幅写着忠孝传家,另一幅写着宁静致远,书架上摆着佛经,内室有小火炉,品茗的器具齐全。
权策微微哂笑,躬身为礼,“孩儿见过父亲”
权毅坐在胡凳上,盯着眼前两份东西出神,看上去白胖了些,“起来吧,坐”递过一张官报,权策接过,认真阅读,其实不用看他都知晓,里面肯定有自己的任免消息,将军没了,要去做起居郎。
权毅蹙眉打量着他,问道,“你为何不能等两日再设宴,非要自取其辱?”
权策神色轻松,“取辱,取祸,两害相权取其轻”
“取祸?”权毅点点头,“你是聪明的,不须为父多言,此事虽做得不要面皮,总算有利无害”顿了顿,又道,“难得我儿血气方刚,能如此看淡世情”
权策洒然而笑,抬眼看了看宁静致远的横额,“有其父必有其子”
权毅清咳一声,眼中有些怜惜,又递了一沓纸张过来,“这是武侍郎送来的,你自行处置”
权策接过一看,武攸暨的分红到了,没有给账目,都是飞钱,两京柜坊通兑,他没有心思细看,直接收了起来。
“权立父子同在账房,行事不检,有所差池,为父杖责了他”权毅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