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昊然苦笑。

白衣少年和他父亲研究了如此之久，底层优化也不过进行10%替换，剩下的全是最优秀的纹路！

如果全部替换……

何其困难？

从一星到六星的基础纹路……

哦。

还有七星以上几乎接触不到的纹路，都需要替换！

况且，剩下的这些已经是最优秀的纹路了！

就算你辛辛苦苦把纹路全部替换了，新的纹路，必然会导致制卡师的战斗力会大幅度下降！

协会弟子们的收益也会大幅度下降！

弟子们……

真的愿意留下？

制卡师协会此次，出手就是杀招，直接砸到了剑卡师协会的根基！

一击致命！

……

“师父。”

李昊然很担心。

以往敌人出手无外乎战斗啊、偷取机密啊，但是这次……

制卡师协会脸都不要了，直接强行对他们出手，还是用这种方式，根本就是要致他们于死地！

“舆论呢？”

陆鸣沉吟道。

“事情被压下去了。”

“如果让张扬出手，可以闹大，不过……”

李昊然想了想，叹气道，“没意义。”

是的。

没意义。

最多天都市百姓跟着一起骂骂制卡师协会……

然后呢？

该干嘛干嘛去。

毕竟。

虽然有损颜面，但是终究没有犯罪。

“我明白了。”

陆鸣双目微闭沉思。

看来……

这次是真的难了。

……

许久。

教导主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