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变得轻松了，“可以从厕所出来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厕所！”林清瑜有些吃惊。这就算是在她身上装了gps都不会定位这么准吧！

“有水声。”慕凛枫耐着性子回答，“我今天不去公寓了，你回去早点休息。”

“好。”林清瑜挂了电话，把不争气涌出来的眼泪擦掉，打开隔间门走了出去。

宫楚儿被阿杰带到慕凛枫的办公室以后，就开始在慕凛枫的办公室里巡视，一圈看下来，宫楚儿满意地笑了。

原以为遇到了什么劲敌，让她不惜放弃国外即将谈成的一桩大合作，匆匆忙忙找了几个相熟的画家就回了国，没想到林清瑜并没有对慕凛枫有什么影响。在慕凛枫的办公室里，除了必要的摆设，没有任何跟林清瑜有关的东西。

看完了办公室，宫楚儿又将视线转向了休息室的门，就在她要迈步走过去的时候，阿杰推门而入，在会客桌上放下了一杯咖啡：“宫小姐请在此稍等，boss很快就回来。”

说完，退到一边，在沙发旁站定，竟是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我自己可以的，这间总裁办公室我也不是没来过。”宫楚儿心里觉得阿杰在这里很碍事，但面上仍然保持着乖巧的模样，“您先出去忙吧。”

“身为总裁的助理，总裁不在的时候接待客人就是我的工作。”阿杰看了一眼宫楚儿，脸上公式化的笑容不及眼底，“宫小姐可以先坐会儿。”

“那便麻烦了。”宫楚儿顺势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了摆在桌子上的画册翻看起来。

常年在国外跟各种画家画廊打交道，宫楚儿早就知道什么人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一直跟在慕凛枫身边的这个助理才是沟通她和慕凛枫之间的桥梁。要想拿下慕凛枫，一定要先把他的助理搞定。

慕凛枫确实没让宫楚儿久等，没一会儿慕凛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