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跟这个女人有过过节,她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没去找你,你自己来了?”宫楚儿的话明显是认识林清瑜,但她并没有打算跟林清瑜就这个问题继续聊下去,而是把视线转向旁边的画上,“给我讲讲这幅画?”
“这幅画名叫《抑郁的少女》,是美国画家杰里米·里皮金所作。这幅画最大的特点就是像一张照片,却又处处有照片所展现不出的色彩明暗的变化,似真似假似梦似幻……”林清瑜详细地讲解着这幅画,但她偶尔看向宫楚儿的时候发现宫楚儿并没有看着这幅画,而是一直在看她。
而且,就像是没有掩饰自己的敌意一样,她也没有掩饰看向林清瑜的目光,而是一直盯着林清瑜看。
“为什么我感觉这个女人一直在看清瑜?”躲在柱子后面看热闹的同事压低声音问旁边的人。
“自信点,把感觉去掉,她就是一直在盯着清瑜看。”有人回答她。
“不是吧?被这么盯着清瑜还能说得这么流畅,这心理素质够硬的。”同事发出了感慨。
“难道不应该考虑清瑜是不是会有危险吗?”
此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
两秒过后,猫在最后面的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展厅,去找保安去了。
而林清瑜把这幅画讲完,目光转向宫楚儿,问:“这位小姐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
宫楚儿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极尽妩媚的笑容:“林小姐讲的真详细,哪还有什么问题。”
“那您在看看,还对哪幅画有兴趣。”林清瑜现在确认了这个女人就是冲着她来的。面对着宫楚儿的视线,林清瑜没有一丝胆怯,同样也直直地看着她,不过眼神纯粹的多,没有宫楚儿看着她的那种敌意。
“果然有点意思。”宫楚儿浅浅一笑,重新戴上墨镜,“是有两把刷子,不过,你还是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