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挑选出有用之士扩充我们的势力呢!”
“哈哈哈,兄长放心,愚弟心中还是由分寸的,保证不会误了兄长的大事!”
顿了顿,邓言又笑着道:“说起人才,颍川果然不愧是帝国文都,人杰地灵。迁徙来的大半都是非核心子弟,但其中仍然有不少让愚弟眼前一亮的精英。千余名颍川书院学子稍加锻炼都能承担重任。真正消化吸收了他们,我们短时间内就不用发愁中低层官员问题了!”
“如何让他们真正归心,这就得看鸿著的手段了。也辛亏有鸿著在这方面帮愚兄把关,不然我还不得愁死啊!”
“兄长说笑了,没有兄长,愚弟此估计还在望泉县当一员刀笔吏呢,哪能有今日的局面?愚弟不似大兄,能征善战,可以在战场上辅助兄长击败强敌,也只能在后方为兄长解决些繁杂琐事了。”
“哈哈哈,咱们兄弟之间说这个岂不见外了?愚兄不与贤弟和大兄相识,又焉能有今日?”
大笑之后,商戢突然道:“这么说起来咱们兄弟三人好久没有一起聚聚了。走,叫上大兄,咱们今日一醉方休!”
“哎哎哎,兄长,愚弟还有些政务要处理啊!”
“处理什么政务,让文若代为处理一下。我现在就通知阿姊,准备一桌好酒好菜,今日不醉不归!”
邓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任由商戢拉着。反正也只是一些杂事,并不怎么重要,权当给自己放个假了!
说起来,自从商戢就任平州牧后,三人确实很久没有真正的聚一聚了。
在三人交杯换盏,气氛热烈的时候,辽东郡最东部的西安平,一位身穿锦衣,一副博学贵公子模样的人正兴高采烈地在西安平大街上逛游。
此人面白如玉,身姿挺拔,英气逼人,双目格外明亮。一把羽扇在手上来回把玩,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玩世不恭的气质。
此人正是失踪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