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整军备武,这战马还真的挺缺。然五原地处边郡,人口稀少,无力向平州移民。故而布不敢开口!”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以我与奉先的交情,这点小事何足挂齿?这样,平州还有不少多余的战马,我给奉先十万匹,价格还是每匹十金,至于所需的人口就算了。如果奉先要是手头紧,那钱也可以先欠着,信不过谁也不能信不过奉先啊!”
商戢颇为豪迈的一挥手,以超低的价格卖给了吕布十万匹战马。
“将军仁义,布佩服万分,今后但有差遣不敢不从!”吕布闻言脸上流露出一抹感激之色,更是直接起身拜道。其实他不止没人,也没钱。一百万金对吕布而言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不过商戢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以吕布的性格实在不好意思真的拖欠。
商戢连忙扶起吕布:“奉先言重了,区区财物,何及我与奉先情谊之万一?”
待两人重新落座,商戢又问道:“奉先,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当初我们联手踏平鲜卑的约定?”
提起进攻鲜卑的事情,吕布神色明显亢奋起来:“与将军之约布岂敢忘却?不满将军,布时时刻刻期望着能跃马龙城封狼居胥!”
说到这里,吕布的神色又黯淡了两分:“将军已然威震鲜卑,大小部落望风皆逃,布却还在五原蹉跎,真是惭愧啊!”
“哈哈哈,奉先过谦了,以奉先战神之威,又有陈公台这等大才辅助。梳理完内部矛盾还是不会迟早的事?那时区区鲜卑杂胡,哪能挡得住奉先的锋芒?”
“在下不才,心中有一个粗浅的计划,还望奉先能斧正一番!”
“将军请讲,步洗耳恭听!”吕布闻言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想必奉先也清楚,和连身死之后鲜卑已经陷入了大混乱。轲比能与步度根为争夺鲜卑领导权打的尸山血海。东部鲜卑虽然暂时委身事外,但据我了解东部鲜卑战力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