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辽南又近,也使得周围汇聚了大量的流民,码头虽然破败,人口却是极多,很是热闹,一派喧闹景象。
可惜,干活的苦力们不少,船却不多,生意更是不多,只见的喧闹了,却是没有几分繁华。
徐长青这边刚刚上岸,知府衙门里刘知府便是收到了消息,忙看向身边的师爷:“悟才兄,你感觉如何?要不要见见这位公子爷?”
师爷还很年轻,也就二十七八、三十出头,但是一副很精明能干的样子,属于暂时没有考试,出来做点活,补贴家用,同时也提前适应官场的。
他沉吟片刻道:“东翁,忠义伯此人不简单那。多少人,想巴结他都巴结不上……以学生之见,还是见见为妙。但是,不能公开!”
刘知府登时便是明白了师爷的意思,看向他的眼睛道:“悟才兄,你的意思是……”
师爷一笑:“依学生之见,东翁在城东的那座别院就不错,不妨借给这位公子爷先住几天。东翁您前几天不是正好得了个淮扬菜的大厨吗?”
“妙!”
“妙啊!”
刘知府不由伸出了大拇指,忙道:“悟才兄,这事儿你去办。最好能去先探探这位公子爷的口风,记住,一定要给足人家面子!”
师爷忙笑着点头:“东翁放心,包在学生身上。”
……
“爷,本来以为这登州城很繁华呢,搞了半天,连咱们海城的九牛一毛也比不上呢。您看,污水竟然直接流到街面上了。”
宽大的马车平稳的行驶在登州城中,陈圆圆小鸟依人的靠在徐长青怀里,美眸中却满是嫌弃。
旁边,暇儿,寇白门,卞玉京三女虽是嫉妒陈圆圆,可此时也是无可奈何。
侯门深宅里,很多东西都有明面上的规矩,虽是可怕,可却并不是太伤人,最可怕的,却是那些不成文、又一代代流传下来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