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了,而且耐力一般,倒真不如一般的战马好使。
我当初买这,也是图个面子。
兄弟,大哥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大哥就是想送你点礼物,别拒绝,这是大哥的一点心意。
既然你不要马,那~,把这马换成一两万银子的粮食如何?”
徐长青有些沉默。
沈廷扬的豪气与情义,真的是没的说。
最终,徐长青并没有拒绝,重重点了点头,“沈大哥,咱们兄弟就不用多说什么了,日子还长着呢!”
沈廷扬哈哈大笑:“兄弟,你这话哥哥我爱听!”
不过,徐长青没有注意到的是,沈廷扬的爽利背后,眼睛里却是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他这跟徐长青一直兄弟相称的,可……他女儿可咋办?
……
有着沈廷扬的陪伴,徐长青这一路倒也不寂寞。
不过,队伍太庞大也太过臃肿了,到通州不过百里地,却是一直走了三天多。
饶是这种龟速,匠户们中许多正当年的汉子也都是累惨了。
想想也是。
一个人推着鸡公车一天走三十里,上面不仅载着家当,时而还要载人,这种体力消耗,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这还是京里到通州的官道很好走的情况下,倘若到了沧州不再走官道,那~,又该是个什么速度?
此时,辽西那边的忠叔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了信,前锋应该已经开始南下了。
徐长青这时也是真正冷静下来,前路,绝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走。
后世时,人征服自然,凭借着强大的科技树支撑,几乎是平推一般,然此时,大自然随随便便打个小喷嚏,都能让徐长青好好喝一壶。
十一月初四,通州码头。
无数漕船早已经停泊在此,并且从昨晚上就开始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