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冲动了,更是犯了规矩,可,鞑子已经威压辽西一年多,周围无数屯堡中的老百姓流离失所,他们的日子实在是....”
说着,徐长青直接跪倒在地,“督臣,都怪卑职太贪心了,想为督臣分忧,又想解决一些自己这边的问题,恳请督臣责罚!”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徐长青也是想明白开来。
其他各部或许不好说,但,在督标营的这一亩三分地,又有什么东西能瞒得过洪承畴的眼睛?
恐怕刘朗已经把这事情全都告诉洪承畴。
既然是这样,徐长青又怎会再藏着掖着,直接把事情全都交代出来,只不过,就像是‘情有可原,法不可恕’,徐长青在这因果关系间稍稍的动了些小手脚。
看徐长青这种无力的模样,洪承畴眼睛不由微微眯起,旋即,有些缓慢的看向了窗外。
一看洪承畴这姿态,徐长青心中瞬时也是有了不少底气,这件事,就算有点犯忌讳,但问题不大。
半晌,洪承畴长叹息一声道:“辽民,苦啊。”
说着,他看向徐长青的眼睛:“小徐,你那小岛上,能,能养活这两千多人?”
徐长青这时已经是完全摸到了洪承畴的脉搏,自己此举,也算是搔到了洪承畴的一个痒处。
忙是恭敬将自己的构架,颇为详实的对洪承畴叙述起来。
说白了,徐长青的筹谋,就是后世太祖游击战的方略,利用敌人不能掌控到的软肋,抓紧一切机会发展自己。
不过,这种东西不能说的太透,必须要留有一半余地,让的洪承畴自己来领悟。
“督臣,这件事,卑职虽是有着一些把握,可~,也是被逼上梁山,咬着牙硬撑而已。打渔这种东西必定不够稳定,卑职也只能是竭尽全力,争取能让这些百姓们不饿死……”
说完,徐长青重重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