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可是现在,他明明听得到,却还是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勉强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苏小容坐到了陈庆之的床上,素手自然地放在陈庆之的额头上面,关心道:“庆之,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床上的陈庆之依然如死人一般,动也没有动。
苏小容不以为然,继续自言自语道:“我已经派人去了东京,听说东京有从宫里出来的御医,只要把他们请来,一定能治好你的眼睛的。”
陈庆之依然不动。
“对了,彩蝶的成衣坊已经建好了,她说等到第一批内衣制好之后就拿过来看你。”
就在苏小容打算就这么一直说下去的时候,陈庆之突然一伸手准确地抓到了她的手腕,沙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小容上次不是问起白依依吗?我现在就跟你讲。”
白依依的事情其实苏小容已经听杨怀玉讲过一遍,自己也终于明白过来,并不是陈庆之打算隐瞒自己,而是白依依根本就没有跟他过来,怪就怪在自己当时不应该发那么大的火,最后连累到了陈庆之。
“庆之,你还是休息要紧,白姑娘的事情是奴家不对,奴家不应该……”
“你住口,听我说。”陈庆之的手突然用了些力,声音也带着不容质疑的语气。
“好,你说吧。”陈庆之抓得有些疼,苏小容脸上的表情似乎微微有些扭曲,却也不敢用力挣脱出来,只能就这么强忍着。
“还记得我上次去汴梁的时候吗?那一次我搭的便是依依的画舫。”
陈庆之的声音低沉、缓慢,似乎一边在回忆,一边在述说,渐渐的他抓着苏小容的手已经松了开,整个人都沉浸到了往事的回忆中,自己与白依依之间的故事一幕幕如此清晰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眼睛虽然看不到,但是心却变得更加透彻,似乎并没有用多久,自己便已经把曾经的一切讲给苏小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