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量的布,我就不信那些大商户能等得起,还有那位来自大理的王子,他可是要上百万匹的,我现在就去拜访他一下,若是这笔生意能够谈妥,接下来的事也就不用愁了。”
张知鱼打算得好好的,虽然想清楚,自己当时在惜月楼谈的价格很可能要让一些,可是涨上一成,自己保个本还是能够做到的,毕竟他们要那么多货,在短时间内很难会有人给他们凑齐的。
重新在家里梳洗一番之后,张知鱼领着大郎张文达出了家门,坐在马车上的时候,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严肃,就在马车路过一条繁华的街道时,张知鱼突然看到有许多人聚集在一个高台下面,高台上面似乎还有人在喊着什么,自己似乎隐约听到了‘招人’两个字。
不光是在杭州,甚至整个江南,能这么大规模招人的也只有一个行业,那就是织造,别的行业就算招人也不过是几个而已,十几个都已经称得上是大规模的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谁家又要扩张吗?
没来由的,张知鱼一下便想到了陈庆之,自己重重地跺了一下车厢,马车便缓缓停到了一旁,张知鱼跟张文达一同下了马车,向着那人群走了过去。
“还有没有报名的?中午一顿干饭,有鱼有肉,绝对不会让你饿着肚子干活,每个月还有五贯钱可以拿,以前有过经验者优先,名额有限,老少爷们可要抓紧机会,名额一满,可就没有机会了。”
每个月五贯钱,居然还管一餐,有鱼有肉不说,还可以吃饱?
张知鱼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虽说这些人拿得钱跟自己的织坊差不多,可是自己的织坊中午是不管饭的呀,这特么的是哪一家,居然给出这么好的条件,这不是抢大家伙的饭碗吗。
想到这,张知鱼便想上前问个明白,谁知自己刚想往里挤,身后却突然有一行人匆匆从身边挤了进去,到了台下大声地喊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