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鼻子里不由冷冷地哼道:“生意嘛,暂时看来还算可以,不过这个东西又怎么能看得准,也许某些人今天是杭州第一,说不定明天就变成第二、第三了,你说是吗?张员外?”
什么某些人,分明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张知鱼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难看,面带寒霜地一指身后的包房:“刚刚也不知文达跟三娘说清楚没有,我也想去这包房里面坐坐,三娘不妨开个价吧。”
“哦?张员外也想坐到那贵宾房中?”樊三娘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在张知鱼看起来,就像是在鄙视自己掏不起这个钱似的。
“怎么,三娘这包房不是花钱就能进的吗?”
“话到是这个理,不过张员外说得有些晚了,今日不同往时,包房全都已经订出去了,要是张员外实在想去的话……”
顿了顿,樊三娘的脸上露出一丝鬼魅的笑容:“奴家倒是还有一间,张员外若是能出得起价,便让给你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跟以前一样,是出来卖的。
张知鱼脸上的笑容越发的不屑,随手一指:“那就请三娘开个价吧。”
“不多,这个数就可以。”樊三娘一伸手,比划了一个八字。
八百贯?
没想到这娘们可够黑的了,只是到里面坐一坐就得掏这么多钱。
不过一想能进到包房里的那些人,这钱掏得好像也挺值。
点了点头,张知鱼一伸手把怀中的银票拿了出来,大大方方地点了八百贯往樊三娘面前一递,笑道:“三娘真是会做生意,光是坐一会就要八百贯,这怕是整个杭州城最贵的椅子吧。”
樊三娘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张知鱼手中的银票,却并没有接过去,反倒是冷冷一哼道:“张员外,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事了,谁告诉你这包房只值八百贯了?”
“呃?那你的意思是……?”张知鱼脑子里冷不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