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己几乎把张家的家底给折腾一空,可是毕竟自己已经控制了整个杭州绝大部分的布料,可以说在半年之内,杭州的布商都不会有自己这么多的货。
当然,囤积货物不是自己最终的目的,自己最终的目的是要把这些布料全都变成现钱。
该怎么变?每匹又能赚多少?
这就要看这些人贪婪的胃口究竟有多大了。
此时的张知鱼却是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子躲在自己的书房中,脑子里满是陈庆之恐慌的模样,就连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来,自己深信一件事情,用不了多久,陈庆之就会再次光临自己的宅子,乖乖地把昨天收下的地契与银两交出来,乞求自己把昨天卖出去的布再卖给他。
不然的话,他又拿什么去应付那些为了布料急红了眼的大家族呢。
想想这件事都值得庆祝,自己在陈庆之手中败了那么多次,今天终于有机会扳回一局了。
就在张知鱼眯着眼睛做着美梦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轻轻地敲响了,张知鱼几乎是第一瞬间便把眼睛睁了开,因为他知道,应该是陈庆之来了。
“进来。”张知鱼懒懒地回了一声。
‘吱呀’房门被推了开,进来的果然是自己多年的老伙计张福,上次被打了一顿之后,张福似乎变得苍老了几分,进来之后轻声道:“老爷,外面有位叫徐九的人求见。”
“徐九?”张知鱼到是一愣,自己认得这个徐九,在杭州城也算是一号人物,他的织坊每年也能产那么几万匹布,他怎么来找自己了?
想到这,张知鱼还不忘追问道:“只有徐九一个人?只曾看到陈庆之?”
张福摇了摇头:“倒不只有徐九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人,并没有陈庆之。”
这倒奇怪了,自己想等的人没到,怎么来了一帮无关紧要之人?
张知鱼满头的雾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