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死,陈庆之手中的棍棒不在留情,如毒蛇一般地向冲上来的人点去。
看起来棍子不如钢刀锋利,但就是这么一支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棍子在陈庆之的手中却发挥出惊人的威力,但凡敢靠近自己的全都已经被他砸了下去,剩下的这些人再也不敢上来,畏畏缩缩地站在二楼,望着头顶上的陈庆之却再也不敢向前冲。
“陈庆之,难道你真的要造反不成?”一看自己带来的这么多兄弟被陈庆之打扮大半,回去之后,又是一笔好大的汤药银子要出,那领头之人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手一挥,从外面又进来了十几个人,手中皆拿着硬弓,从箭壶里抽出箭支,齐齐地瞄准陈庆之。
一支箭你能躲得过去,两支箭你能逃得过去,我就不信这里数百支箭都要不了你陈庆之的小命,那人的手已经高高举了起来,大声道:“陈庆之,我在问你一句,到底降不降。”
眼看着陈庆之就要成为对方的箭靶,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樊楼的大门却又被人从外面给踢了开,接着数十人从外面涌了进来,领头的这位分明就是玉面虎杨怀玉。
接到了陈庆之的通知,杨怀玉匆匆带人赶了过来,刚一进樊楼,自己就惊讶地看到数人手持硬弓对准三楼上的陈庆之,一看陈庆之身处危险之中,杨怀玉也顾不得那么多,手中的银枪一抖,大声喝道:“谁敢动俺哥哥。”
接着便一枪向那领头的人刺去。
大概谁都没料到,陈庆之居然还有帮手,直到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恶风,那领头的人才明白过来什么,匆忙之中用手中的弓箭一挡,却听‘当’的一声,手中的硬弓直接被磕飞了出去,那银枪未停,直接在领头人的喉咙处停了下来。
那枪尖跟自己喉咙的距离也就有那么零点零几厘米的距离,这么短的距离却代表着生与死,领头的人一动也不敢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停在喉咙处的枪尖,等到他抬头看了一眼杨怀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