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可是对咱们贵缘祥,可就是灭顶之灾了,这些衣裳卖不出去,你知道我这一天要赔多少钱吗?就算这些不重要,你再看看现在贵缘祥的生意,恐怕全都被祺瑞祥给抢了去,到那时赔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听完张知鱼的话,费瑞宝也终于意识到情况比自己想像得还要麻烦许多,说不定祺瑞祥借着这股风一下就把客人都抢到了他们那里,到时候没了客人的贵缘祥又拿什么去称杭州第一这四个字。
越想费瑞宝心里就越是惶恐,小心地问道:“那员外,咱们该如何是好?”
“哎!”张知鱼幽幽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先把制衣的事停下来吧,至于这些制成的衣裳全都五贯一件处理掉吧。”
“五贯?”听到这个价格费瑞宝顿时一惊,要知道花罗的料子本身就比素罗要贵一些,再加上制衣的手工,光是成工也不止五贯这个价,要是以这样的价格卖出去的话,光是这数百件的衣裳,恐怕就要亏上千贯之多。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张家一下损失了这么多,恐怕就算这些衣裳都卖出去了,自己也没脸在贵缘祥继续待下去,费瑞宝不甘地说道:“东家,要不卖到十贯吧,十贯的话苏家肯定是不敢跟的。”
张知鱼失望地瞪了他一眼,幽幽道:“费掌柜难道是想把所有的客人全都赶到祺瑞祥那里不成?”
“这……”费瑞宝连忙摇了摇头道:“老朽哪有那个意思,我也是为了贵缘祥好,既然员外这样说了,我现在就让人把价格给改掉。”
“嗯,这件做便是了。”说到这,张知鱼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地向着门外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抽,费瑞宝突然问了一句:“员外,你去哪里?”
“我?”张知鱼顿了顿,连头也没有回,喃喃说道:“既然苏家不让我好过,那我凭什么会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