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死死的瞪着南宫城,手里抓起被慕千璃踢掉的长剑,颤巍巍的抬起:“放开她!皇兄,你不要逼我!”
“朕就是逼你了,你又如何?”皇甫锦大手一挥,皇甫煜手中的剑就垂到一边,“想杀朕还是先回娘胎里待一阵,不过希望这一次出来,别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南宫恒看着无力的手,从未像此刻这般恨极了这样的自己。
自小就拖着病体,他已经习惯一人隔着窗户看屋外的叶落,没了怨恨,也谈不上悲伤,与慕千璃相遇之后,他开始感激这身病痛,因为它让他遇见了这世上最美的风景,看到一次之后,哪怕这一生都要困锁在那一方天地里,他也甘之如饴。
他遇见最好的事就是与她相遇,但是此刻他开始痛恨这一具身体,若没有这一身病痛,此刻也不会这般无助。
他只想护着她,保她平安,为何这般艰难!
“皇兄,伤害她,你真的觉得开心?哪怕你现在占有了她的身体,囚禁她的人,但是她的心是自由的!她依旧是战王世子妃,容王叔的妻!现在你已经是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不肯放过一个慕千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