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智昏,为了一个慕千璃,置于战王府天下,置南朝百姓于不顾,那就不是老夫敬佩的容湛了。”
“色令智昏?这形容倒是贴切的很。老侯爷对本世子只怕期望太高了,十年沧海桑田变,岁月光阴,身体磨折,早已消磨了我曾经的傲气,我都不确定我还是不是以前的我,老侯爷如何对我如此自信?
与其累死累活,劳心劳力,也许醉卧美人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容湛声音恬淡,不悲不喜,他并不想试图劝服谁,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陈述一个轻松的活法。
“旁人或许会,但是容家的男人不会。你的先人,历代战王,你的父亲,哪一个不是傲骨铮然。”
无论外间流言蜚语如何传,花盛渊对容湛的信任从未动摇过。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