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荣秀凤就知道他又在想那个贱人了。
那个贱人,就算是死了,还这么阴魂不散!
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只能装作大度模样。
“灵堂烟熏火燎,阴气过盛,世子大病初愈,可别被这些污浊之气冲撞了身体,还是移步内室休息吧。”
荣秀凤到底理智还在,这些事显然不适合当着人前说,这时候将人请下去,以后慢慢说道,这事也就过了。
容湛目光微移,看向这位饱受丧女之痛,憔悴不堪的慕家大夫人,双眸静谧如深渊。
那眼神看的荣秀凤心底发毛。
而容湛似是故意这么这些人的心脏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可。”
见他没有纠缠下去,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慕长安第一时间招来家丁:“来人,领容世子和十七少去花园休息。”
要支开人,自然得支远点。
“不必,就在内室即刻。”
慕长安看了一帘之隔的内室,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却还是让下人领着容湛过去,并亲自叮嘱,不让别人靠近。
容湛和花阡落转而去了内室,南宫城也跟了进来。
经过刚刚这么一出,他再留在灵堂显然不适合了。
虽说他也不想跟这两位待在一起,但他到现在还没摸清容湛的目的。
这人心思计谋自小就高人一等,他可不相信他真的只是路过而已。
避居十年不出,一出现却是来慕家吊唁。
若是老国公和他父王还在,他来吊唁倒也让人说不出去什么,但是老国公和战王都故去多年了,人走茶凉,这十年沧海都变了桑田,何况人情往来呢?
所以他觉得容湛一定带着生命目的。
事实上,他真的想多了。
世子爷真的只是来“奔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