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
“如果本殿下所料不错的话,刚刚家丁口中坐在轮椅上的白衣公子应该就是咱们那位十年不出的战王世子容湛!而他身边的蓝衣公子,应该便是那位帝都第一纨绔,花家十七少,花阡落!从幼年起,他二人便形影不离。”
说到最后,南宫城隐隐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
不过此时慕长安震惊于来人的身份,并没有多做留意。
“慕家和战王府素来没什么交集,容世子怎么会突然来这里?”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刻。
不知为何,荣秀凤心头隐隐浮现一丝不安。
“这些话之后再说,现在人来了,还是赶紧去门口迎接。”
慕长安说着,便快速朝大门走去。
荣秀凤母女慢了一步,并没有立刻跟上。
慕千雪有些担忧的拉着自家娘亲的衣袖:“娘,战王府这时候来人,不会出事吧?”
她可不想横生枝节。
荣秀凤安慰的拍了拍她:“不用担心。容世子许是路过。慕千璃那小贱人一直养在后宅,容世子又十年闭门不出,他二人不可能认识的。”
“可容世子十年不出,一出来不是入宫拜见陛下,反而来参加慕千璃的葬礼,若说这是偶然,未免也太过蹊跷了吧。”
“你放心,且说他二人不可能认识,就算见过,那又如何?战王世子那可是何等人物,就连那位眼高于顶,不可一世的花家小侯爷都甘愿做他的小跟班,还有南朝第一名伶舞香雪当知己红颜,又怎么可能看上貌丑无盐声名狼藉的慕千璃呢?”
“谁知道呢!我听说那个容世子在跟北漠那一战,容貌尽毁,还留下残疾,就连自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都抛弃了他,一朝跌落泥潭,南朝上下的女儿家人人谈到他,脸色都变了,人人都将嫁入战王府当做此生最大的噩梦!这种情况下,他自暴自弃看上慕千璃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