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木比较好。圣木有灵,连一根已经拔下来几万年的凤羽都有一些亲疏意识残存,何况完整的建木?假设被排斥还是有什么木灵攻击,都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当然要坐好充足的准备再说。
明明是和流苏最是息息相关的事,它倒是更有耐心,从头到尾都没催过秦弈一句。
这种平和的心境,和它惯常被激将都能一蹦三尺高的表现有很浓郁的反差感,平时的流苏总让秦弈觉得是个萌货,只有当认真回味的时候,才能略微品到一丝味儿。
但越是如此,秦弈自己就越在乎。
建木之事,拖了太久。从到大荒至今,总在边缘磨蹭,始终没能真正涉足,这让秦弈总有一丝不祥的感觉,总觉得建木之事并不是凑近了研究一二就有结果的事情,说不定会更复杂。
潭水之中,波涛悠荡,天鹅扬颈,对月轻歌。
海滩之畔,小城堡里,蚌女探出脑袋,侧耳细听。
秦弈身上有她的海蜃珠,在同岛屿内的距离下,水灵之力的传送如同波纹轻漾,能把他周遭的一切声音传达到她的耳中。
然后就听见了天鹅之歌。
蚌女直着眼睛:“珠、珠儿……”
“怎么了公主?”
“这是什么歌?”
“?”珠儿根本听不见,什么什么歌啊?
“不行了这声音太奇怪了,我不学习了!”蚌女用力关上了蚌壳。
她的脑袋还钻在外面,两片蚌壳匆匆合上,“砰”地一声夹住了自己的脑袋。
蚌女大哭:“我不想学习了!”
珍珠断线,洒了一地都是。珠儿又是心疼又是气急:“怎么随便什么事都哭啊,这是很浪费灵力的。”
这公主的天赋千载难逢,要不是这么奇葩,她的修行何止于此?
她只能耐心相劝:“公主,你比谁都清楚,我们族失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