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夜翎有些担忧:“师父进了这里,出来之后不会也变得很凶吧?”
“我不知道,而且……”秦弈顿了顿,低声道:“她本来也不见得多良善。”
夜翎瞪大眼睛:“哥哥怎么这么说师父?”
“不知道,只是一种直觉……这次的任务太过奇怪。”秦弈低声自语:“就算不提别的,至少这外围防线……在她眼中都不是命。”
夜翎呆呆地透过洞外看着山下到山腰密密麻麻的守卫,她知道哥哥说的是对的。
这些妖怪的唯一价值,就是用命拖住敌人的脚步。
流苏倒是觉得理当如此:“这就是帝王。成天和你抛媚眼撩来撩去的那个,才叫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