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也没什么惧。”流苏缓缓道:“只是我……很讨厌被人比下去。”
秦弈怔了怔,这就是这货很容易受激的原因?可修到它这样的层次,还会这么有胜负心吗?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流苏便道:“无论你修到什么程度,每个人也有每个人自己独特的灵魂,有与众不同的烙印。也许有人觉得我重胜负很可笑,是破绽,是弱点,但那就是我,我乐意。莫非你以为修道修道,修到了深处就所有人都是这也不在乎,那也不介怀,千人一面?此非道也,而是一群行尸。”
秦弈怔怔地想了一阵,颇有触动之感,流苏的观点从来都很邪性,但却也从来都很有趣,最关键的是每每能说到自己心里,极具煽动力。“我乐意”这种在现代都算得上中二的言论放在修仙界却偏偏并不违和,寻真,寻我,问道,问心,岂不就是如此?
但从明河的表现对比,流苏这种估计也是有点离经叛道的一类,不像是能作为主流正统的东西……
“这些东西,你听听便罢,现在参悟本我之理,为时过早。”流苏终于道:“夜深了,开始练内丹吧……无论当今修行法门有多少更替,这最基本的打基础都不会有什么区别,如同武道无论怎么变也需要先把马步给扎稳一样。”
这话听着居然是有些担忧自己教秦弈的东西落了伍似的,在给它自己打气。秦弈颇有些哭笑不得,盘膝坐好,却想起什么,忍俊不禁:“真香。”
流苏哑然失笑,这外人听了绝对一头雾水,或许算是独属于它与秦弈才知道的意义。
不知为何这种感觉让它很欢喜,比如愿以偿地让秦弈修行这件事本身更值得高兴。
秦弈调整着正确姿势,一边问:“你们都说我适合修行,可你们都不探查探查我身上是否真有灵根,如果我毫无灵根,根本修不成,怎么办?”
流苏奇道:“灵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