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卉开说。
庄严道:“别说了,省口气跑步吧,咱们也别掉在最后,也别跑在最前面,能留点体力就留点,我估摸着,这事没那么简单,后头肯定还有新花样。”
基地的操场占地极大,跑一圈要一公里。
三圈就是三公里。
庄严对于这种距离和负重倒也不是很在乎,唯独是圆木这玩意抗着不顺手,不像内囊那么牢靠,时时刻刻要注意别让它滚落到地上去,始终要用一只手环住那根木头。
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个,而是饥饿。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刚才饭堂里吃的那点儿饭菜早就已经消化殆尽,跑着跑着,庄严居然听到自己的肚子再咕咕叫唤,发出抗议的声音。
不过他发现自己这一组还不是最惨的,毕竟能相对轻松地跑在整个队伍的中间。
落在后面的人不光自己心理压力大,还要被班长开着侉子追在屁股后面,不断朝他们吼叫。
很快,有小组的圆木落地了。
“你们这组,待会儿跑完两圈不要停了!继续跑一圈!”
跟在身后的班长站在侉子的车斗里,朝着掉落圆木的那组士兵大喊大叫。
“小心点!他们要整我们了!”苏卉开突然提醒所有人。
庄严抬眼朝前面望去,之间几个班长拿着几条水管,在操场边的水龙头处接好管子,然后试了试水的力度,将开光直接调到最大。
“狗日的!”张圯怡骂道。
庄严给大家打气:“别怕,不是正热得慌嘛!淋淋更清爽!”
“你懂啥!”苏卉开说:“木头遇到水,重量会增加很多!而且变得很滑!我就说他们没那么轻松让我们过关。”
“你们一定很热对吧!”
特种大队的那些班长站在路边,笑嘻嘻地拿起水管,对准每一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