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
王大通伸出指头,嘴里边叨念边算,最后苦笑了一下:“算上早上一次五公里一次三公里,白天出操后一次五公里,刚才被罚两次五公里,现在冲山头,估计有25公里左右了……没包括早上战术训练后的四百米障碍……”
庄严用帽子擦了擦脑袋上的汗,人坐了起来,说:“你知道吗?我在家三个月用腿走也走不了那么多路……”
他长叹一口气,足足好几秒,然后才道:“这恐怕是我一辈子连续奔跑最多的一天了,也算是最漫长的一天了……”
大家一阵沉默。
躺了五分钟,王大通忽然叹了口气说:“走吧,反正都迟到了,总不能不回去,回去继续挨罚算了。”
大家慢吞吞爬起来,又把装具背好,准备下山挨罚。
躲避,根本就不是解决的办法。
庄严一想到回到队里,罗小明不知道还会让大家怎么折腾,心里就有些发怵。
五公里?冲山头?还是四百米障碍或者别的什么体能训练?
他不寒而栗,一转念,对大家说,“兄弟们,我有个办法,你们肯不肯听我的?”
所有人停住了脚步,都将目光齐刷刷投在庄严的身上。
“什么办法?”王大通问。
庄严咬牙说:“说实话,大家死,不如死一个。我这个办法,只要一个人受罪,其他人肯定都能解脱。”
严肃问:“庄严你说,我们试试。”
就连平常很能吃苦,而且一向低调不吭声的严肃也有崩溃的时候。
现在,他眼中的目光很显然地告诉庄严,他也想找个办法,不想继续被罚。
大家都觉得到了承受的极限。
庄严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说:“呆会到半山腰我就装中暑,你们把我扶下去,这样我看班长就不会罚我们了。我想,他也怕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