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
庄严那几天有些魂不守舍。
自从徐兴国跟他在炊事班后头说了那番话之后,庄严总觉得自己的右眼皮子在跳。
右眼跳是灾。
作为革命战士的庄严毕竟还是个新兵,意志啥的还是不大坚定,容易受封建迷信思想荼毒。
他总觉得自己要出事。
尤其是他那天趁着训练的间隙,凑到班长尹显聪的身边,试探地问自己的班长:“班长,那个通讯员集训……能不能跟排长说说,给我争取一下?”
尹显聪看着庄严,半晌没吱声,最后指示哼了个鼻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啥都没说。
庄严觉得事情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