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告之敝人,也许敝人能帮助一二也说不定。
长发少女道:“原来如此!”她悠悠地低头叹了一声道:“好意心领了,我没生病。”
金遗龙脸孔一红,心想她口说此言,无非是惋拒自己的意思,何必多找麻烦。心中微感不快,就待退下,但转念一想:“人家一个单身女子与自己非亲非友,自不愿透露病情,自己侠义中人,这点小气都忍耐不了,如何再去救人……”
他重又止步,霭然说道:“出外人皆不方便,敝人听出姑娘呻吟声里有痛苦的隐情,何不据实说出,也好让敝人能有帮助的机会!”
长发少女道:“你帮不了的。”她忽然回头一瞧,一霎那间,两人都怔住了,目光由惊变疑,由疑变奇,由奇而转变为内疚金遗龙抑制内心冲动:“青青……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受苦受难皆是由我而起,叫我如何不惭愧,如何不内疚呢?”
说话间,虎目之中至情的泪水浮动欲滴,微微颤动的嗓音里透露了他极度的不安,也许知道了当前的少女就是因为他而落难异乡,而受尽折磨。
青青尽管芳心欲碎,但却极力抑制,一反往昔的激动,沉沉静静地叹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道:“秦龙……算了吧,就当作是梦,是一场春梦,大家见面既无痛苦也无不安,这不是很好吗?”
她虽极力说一些平淡的话来冲走自己内心的悲痛,排开以往的相思,可是感情却不容许她这样做。一段平淡的话后,早有一些泪珠自眼角滴下,顺着玉靥落在胸上襟上,仅是片段的对话里,她的脸色便变了好几次。
金遗龙只觉胸口有刀在剜,一阵阵辛酸的伤哀涌入心灵,受到那刻骨铭心的痛苦,他抬起失去光影的眸子,抬起灰白的面颊,沉直沙哑地道:“不管你如何恨我,如何来刺激我,我都忍耐,只求你看重身躯,勿为我这无用的人伤心!”
青青翠袖掩面,努力把口气转得柔和一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