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注视她道:“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多礼呢。”
申将军闻言,内心十分受用,豪笑说道:“金老弟就是一张嘴,光说不做,要知小女今年已届双十年华,还不立刻策计喜事成亲,难道要等她青春逝去不成!”
申姑娘玉面羞红,低头嗔道:“爹爹就是喜欢作弄自己的女儿,我……不来了。”
金遗龙敬了申无畏一杯酒,笑道:“老申委实太急了一点,婚姻为人生大事,哪里能够草草了事;咱们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这件喜事非得经过一番妥善地安排,否则过于简单,风声传扬出去,你我岂不是极没面子?”
他道:“尤其成亲之前,先让双方熟络一下,免得日后相处不合,多生枝节……”
他说话时,偷眼儿瞧了申姑娘一眼,却不见她有任何忧郁不快之色,私心底下大大感到奇异。
“难道她已不怕那疯汉了?”
申将军道:“不错,老弟所言确实很有道理,可是你那宝贝儿子始终不带来见面,叫他俩如何才能认识呢?”
金遗龙道:“这……”他事先没有想好回复的话,临时不禁结巴起来,好在他聪明灵慧,心中微微一转,立刻就找话题:“老申且别着急,我下次来时一定把犬子携来便了,喝酒吧!”
申将军满意地一笑,举起酒杯往口里直倒。金遗龙忽然叹息一声道:“老申,不瞒你说,我有一件很忧虑的事……”
“什么事?”
“说出来也没用,你……”
“笑话,咱们亲家两人,还有哪件事不好商量。”
“也罢,我就说了。”金遗龙故意皱紧浓眉,沉郁地道:“你也知道我生性好动,善于多管闲事,尤其是江湖上恩恩怨怨,只要一经我手,没有不彻底分断的脾气。就是因为我个性如此,改也改不掉,是以在江湖上惹下许多仇怨。我怕有一天也会与经年在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