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向后退了三步,沉声说道:“想不到我一番好心,却受你如此款待,早知道就不管这闲事了!”
郑芳清姑娘道:“是他告诉你的么?”
白衣人道:“若非他托我向姑娘提—下,岂是好管闲事之人!”
郑芳清忙朝他福了一下,口道:“对不起,姑娘向你赔罪了。”
白衣人避开说道:“姑娘大礼,在下承受不了!”他脸上升起鄙薄的表情,揶揄道:“姑娘快去,那位想是你的心上人,已等得不耐烦了。”
郑芳清听不出他有意讥讽,只羞得低下头去,片刻,她抬头说道:“烦您向他说,我不去了。”
白衣人心想:“怎么搞的,难道你已与他斗翻了?”口中却淡淡然说道:“对不起,经过一次教训,我已不想再管人家闲事!”
郑芳清恳求道:“都是姑娘不好,把你一片好心误会了,但看在武林同道面上,向他说一下,委实我不想见他的面。”
白衣人心中一动,直当地问道:“姑娘与他闹翻了么?不然好好的一对情人,何必又要决然离开呢?”
郑芳清道:“您别误会,姑娘与他只是普通朋友。哎呀,时候不早了,请您赶快去吧,否则,他会寻来的!”
白衣人心想:“寻来更好,你俩之间的隐情,立刻便被我知道!”表面却借故拖延时间,问道:“请问姑娘芳名,让我见着他时,好跟他说话。”
郑芳清急道:“不用了,你告诉他一个姓郑的姑娘请你转告他的就是了。”
白衣人点点道:“向他说,你很不愿意见他是么?”
郑芳清道:“是的,您快去吧!”
白衣人大摇大摆走了两步,忽回头说道:“如果他不在那儿怎么办呢?”
郑芳清怔了一下,答道:“他不在更好,省得你多说话。”
白衣人笑道:“姑娘真会体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