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前辈身为一派掌门,竟随口欺蒙一个后生少年,实令在下惋惜。前辈所说三点罪则显然含血喷人,在下决不承认,还请说出凭证,否则在下将以聚众凌弱之名公诸武林。”
洛南派掌门黄苇上人怒喝道:“小娃儿目无尊长,大胆辱及各派掌门,非要举出罪状才肯死么?”
金遗龙毅然颔首道:“晚辈虽年幼识浅,却不愿平白被人欺负,你说吧,只要晚辈犯三点中的任何一点罪状,何劳前辈动手,晚辈自会横剑自刎,以死谢罪!”
黄苇上人欺前一步,骈食中二指指着金遗龙道:“你昨日跟玉面飞戟对招之时,掌式之中分明夹有老夫终南派剪牛掌法中第七招‘引天吸玉’,你还不承认?”
金遗龙奇道:“咦?剪牛掌法?这个名字晚辈连听都未曾听过,怎会熟习其中招式?前辈这明明是鸡蛋中挑骨头,硬找人麻烦嘛!”
黄苇上人黄蜡似的面上无由地红了一红,大喝道:“小娃儿竟敢侮蔑老夫终南派的剪牛掌法真是可恶至极,老夫决不与你甘休!”
八位老人中忽有一位相貌清矍,年约六旬的老人走了出来,轻声叹道:“唉,剪牛掌法究竟不算人人俱知的武功,还是由老朽来问问他吧!”
乍听之下,看似好意,其实刻薄挖苦已极,黄苇上人怔了怔,不悦地瞧了他一眼,只见来人冷笑道:“我是崆峒悲怆叟,你这小娃不知天高地厚,老夫劝你不要自视太高!”
两人表面上是和和气气的,暗地里却勾心斗角,互相在暗地里讽刺攻击,佘外七位老人都是明眼人,哪会听不出来,对他俩间经常发生细故皱了皱眉,不悦之状溢于言表。
崆峒派掌门人悲怆叟一个箭步趋至金遗龙身前,冷冷道:“小娃儿,我崆峒派飞虹十式想不到也被你偷学而去,昨日瞧你与玉面飞戟比斗之时,那第四式‘玉孤弄月’竟熟练得远远超过我崆峒派所有门下弟子,的确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