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没有回答,微微地低下头。
小圈圈不悦地想着:“哼,有什么了不起,问你的名字都不肯告诉我。”
提高了声音再问了一遍:“喂,你不会讲话吗?”
这次,少女受了惊似地仰起了头,但是,一会儿,她又不胜娇羞地垂下臻首,仍然没有回答。
这回,小圈圈可真不高兴了,冷冷道:“原来是个哑巴,真倒霉。”
少女沉默了,带着反抗的语气答道:“我叫芳清。”
小圈圈得意地笑了笑,道:“芳清,我问你,是我爹爹带你进来的吗?”
少女微微颔首,迷惑地瞧了他—眼。
小圈圈道:“我爹爹叫你来做什么,陪我玩?陪我唱歌,抑或……”
少女默不作响,眨着长长的睫毛,脸上呈现的是一片迷惘和不安。
小圈圈又道:“都不是么,那么是什么呢?”
芳清牵弄着衣角,不说一句话,含羞带愧的少女,沉静中更有种楚楚动人的美态。
但是小圈圈并无这种感受,来回地在卧房里徘徊。半晌,他似想起了什么,笑道:“我知道了,爹爹怕我寂寞,请你来给我做朋友。”
少女一丝笑意闪过她的粉脸,似乎在点头,又似乎在摇头。
小圈圈茫然地忖道:“糟,看样子又猜错了。哼,什么都不是,她甚至连讲话都不愿讲,跟她在一起,我岂不更寂寞?”
他脾气突然急躁起来,叫道:“算了,你回去吧,我一个人也有地方去玩,不要人陪。”
忽见少女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明亮的大眼中似透出笑他的意思,他光火了,愠然不悦道:“走吧!走吧。”
少女眨着睫毛,迫不得已地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正待打开门,忽然,房门无风自开,殷员外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朝两人看了一眼,说道:“怎么样,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