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和翠柳却没有察觉到,急忙给赵夫人道谢,就匆匆地一同往赵家后面的屋子去了。才进了一个屋子,就见陈平从里屋走出来,脸色淡淡的样子。见云舒和翠柳闯进来,陈平一愣,继而脸上露出了笑容来说道,“你们怎么还出来了?”他快步走过来,看起来很高兴,然而云舒看见他的样子,一下子捂住嘴问道,“你的手怎么了?”陈平的手被包扎得整条手臂上都是包扎的痕迹,还被一个板子吊在脖子上,看起来受到了很重的伤势似的。
见陈平的脸还带着几分苍白,云舒和翠柳都忍不住难受了起来。
“没什么,受了伤罢了。”陈平脸上的笑容在云舒问自己的时候微微收了,他转头脸色冷淡地看了里屋一眼,听见里头传来细微的响动,便对云舒和翠柳说道,“娘刚喝了药睡了,你们先别打搅她,一会儿再来和她说话。跟我过来,我问问你们国公府里的事。”他所出的这个屋子是非常小的一个,看起来从前应该是赵家下人住的,因他们来得仓促,因此赵家只来得及给他们腾出了这么一处屋子来。
不过云舒见屋子里还算暖和,便松了一口气,跟着陈平去了另一处冷了几分的屋子。
这屋子里的东西更加简单。
“这是赵家下人住的。赵二哥本说要腾他们自己的屋子。只是我一再拒绝。毕竟咱们就是拖家带口来麻烦人的,怎么还能叫人家收拾出来屋子给我们住得舒舒服服的?难道我们是来享受不成?就这么一个屋子……赵家都是把下人们挤在一块儿才腾出个地方给我们。”赵家的宅子虽然算不上小,不过人口也多,因此腾出这么些屋子来给陈家的人用已经很了不起了。这道理云舒也知道,反而庆幸地说道,“幸亏来了赵家,不然我和翠柳在国公府都担心死了。”
陈平笑着问道,“主子们没事儿吧?”
“女眷们都没事。倒是三爷与三公子受了伤,不过伤势也不严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