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女儿能觅得这样的如意郎君,是他们张家的幸事。
顾晚柠又和张家夫人商议了一下其他事宜,确定了过定的时间,张夫人才带着张婉儿离去。
送走了一干人,胭胭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金兰看出来小姐这一天兴致都不大高,于是开口问,“小姐,您不开心吗?”
胭胭趴在床上没有回头,“就是有点想睡觉。”
她忍住了哽咽,眼眶也红了,所以根本不敢回头。
金兰没有察觉,以为小姐只是想一个人看看话本,于是说道:“那奴婢先出去了,小姐休息一会儿,有事叫奴婢。”
“嗯。”她闷闷地应了一声。
房间门渐渐被关上,屋子里的光线暗淡了下来,胭胭的眼泪流了出来,她抬手一抹,抹得手背上都是泪水。
张夫人临走时说的话她听见了,知道莫狄舅舅马上要和张家小姐定亲。
她当时也看到了张婉儿满脸的娇羞和期待,她的心很难受,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做什么,只能祝福。
眼泪像是不值钱一样,越流越多,不一会儿就湿了被褥。
最后竟是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顾晚柠好几日都没见着胭胭,狐疑地问红珠,“胭胭这几日怎么没过来?”
“听金兰说,小姐这几日都在用功学习。”
顾晚柠听后失笑,“这孩子什么时候用起功来了?”
胭胭聪慧,喜欢读书,但很少有这样一天到晚学习的时候。
“走,我们过去瞧瞧。”
她的病也大好了,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的体重和脸色还未恢复。
去了胭胭的院子,一眼就看到坐在门口绣花的金兰,金兰听到动静抬头看见顾晚柠,立马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站了起来,“夫人。”
顾晚柠点头,“你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