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疾吗?”
梅长瑾摇头,“令公子身子亏虚,得喝点药之后我才能给他慢慢治。”
那脉象一搭,他便知道这公子命不久矣了,必须用各种药材吊着命,让他找到病因,才好治疗。
等开了方子,他又才坐回床边,仔细搭脉问诊,刘侍郎将他儿子最近的一切反应如实地告诉了梅长瑾。
梅长瑾在医学院学了一个多月,又在网上学了不少知识,而他不止学了中医,还去学了一些西医,两者结合起来,以前很多不解的地方都茅塞顿开,让他有了更多的想法。
如果在此之前,遇到这位公子,他可能没办法这么快判定病症,但是现在,他把脉问诊之后,几乎就可以断定,这位公子是中了毒。
而且是很难发现的慢性毒,他将手指按压对方腹部,根本没有多用力,那躺着没有动静的青年就哀叫了一声,声音不大,显得很虚弱,但可以从他的声音里听出对方的痛苦。
梅长瑾心底有了答案,就收了手站起来,刘侍郎站在旁边,脸色都急白了,“梅神医,我儿子是怎么一回事?”
“令公子是中了毒。”梅长瑾从来不会隐瞒病患,是怎样就是怎样。
“中毒?”刘侍郎眉头一皱,“怎么会是中毒?御医都说是怪病。”
梅长瑾看向他,“乍看之下确实很像得了怪病,因为这毒药不显,怕是长期在服用。”
“长期?”刘侍郎脸色一片震怒,“梅神医,这话可当真?”
“当不当真,我先试试能否驱毒,如果驱毒成功,那么大人便知道是真是假。”
梅长瑾有一套很厉害的驱毒手法,但那种驱毒手法通常只对刚刚中毒,哪怕是剧毒都有作用。
像这种慢性毒,都已经浸入五脏六腑,那套办法就没什么用了。
他再次提笔,在雪白的纸张上快速写下一串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