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给自己准备一些嫁妆。
“郡主,您在绣什么?”
枝儿见她破天荒地将绣活拿出来绣,吃了一惊,只是走到旁边一看,根本看不出她绣的是个什么。
顾晚柠在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绣个十字绣可能还行,但是在这种光滑的料子上直接绣,她绣出来的花样完全变形了。
“我在绣鸳鸯,怎么?不像吗?”她举着自己的绣活儿冲枝儿摆了摆,自己都笑了。
枝儿掩住嘴偷笑,“小姐,你这个哪里像鸳鸯,根本是个四不像。”
顾晚柠点头,“确实四不像,我看你们绣得很容易,没想到上手这么难,来,你教教我,到底要怎么绣?”
枝儿走了过去从她手中接过针线从新起头,一针一线地讲解。顾晚柠也认真耐心地学着。
两人一讲一学就是半个时辰,枝儿都讲得口干舌燥了,顾晚柠终于绣得有了点轮廓出来。
“郡主,您绣这个干什么?”
“给我自己绣嫁妆。”
枝儿一口口水差点呛住自己,她没听说有人来提亲呀?小姐怎么就开始绣嫁妆了?
顾晚柠看了她一眼,“我怕到时候绣来不及了,所以现在开始学,也绣不出来大件,那就绣一对枕套吧。”
这个年代女子出嫁,基本上都会亲手绣一套床上用品,她没有那个手艺,所以只能意思意思。
很多事情都需要一个仪式感,否则人生几十年囫囵着,没有什么特别感动特别幸福的事情也很可悲。
所以她即使绣不来,在这种人生大事上,她也会尽力去做点什么好给将来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
顾晚柠用了整整十日,才绣了一只不怎么好看的鸳鸯出来。但是她学会之后,手就变得非常巧了,一两日就能绣一只鸳鸯,而且越绣越好,连枝儿看了都连连赞叹。
在她终于在枕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