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晚柠咬了咬嘴唇,司擎苍正在抵御外敌,哪里有时间风花雪月,而延之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见顾晚柠没有吭声,梅长瑾握了握身后的手,“蛊虫产生的毒素已经暂时清除,一会儿我让侍女进来给你拔针,然后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就好了。”
“好,谢谢你了。”
“不必客气,我一直想要试试解这种情蛊,却一直没有机会,这次刚好可以试试。”
“那接下来就麻烦你了。”她伸手指了指他的衣服,“那个,衣服我会赔给你的。”
梅长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洁的衣物,倒是没有露出特别难以忍受的表情,“没关系,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今天让你笑话了,我叫得很难听吧?”
她是要面子的,上辈子也经常受伤,也做过一些耐痛训练,但不管遇见多痛多危急的时刻,她都没有哭过,叫过。
可是今天,她居然痛得叫出了声,虽然不想哭,但眼皮上汗水混合着泪水,不受控制。
她觉得特别丢人。
半晌后,梅长瑾叹气道:“我以为你连十针都坚持不过去,没想到你竟然坚持到了最后两声才痛叫出声。其实你不用憋着,痛就喊出来。”
这套驱毒的方法,他很少用,都是面对那些暂时没办法用药物治疗的毒才会用这一套针法。
这套针法虽然效果好,可一般人承受不住。
他至少给十个人用过这套方法,其他都是男人,但没有一个男人能撑过二十针。
顾晚柠一个女子竟然坚持到了最后。
而他,刚刚下针的时候第一次不坚定,手微微抖动差点扎错了地方。
顾晚柠本来垂着头,听完他的话,慢慢抬头,然后笑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说,不用憋着,痛就喊出来。”
“我是大夫,你不用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