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柠才知道白延之金榜题名,得了个翰林院修撰的官职。
但她并不知道翰林院修撰是个什么官,白延之赶时间,匆匆吃了早饭就去了翰林院。
接连几日,白延之晚上都回来得较晚,身上还带着些酒气。
“这几日会友,我回来得晚了。”他身上略带着酒气,将她抱在怀里。
实际上他是最早一个离开的,因为害怕她在家里担心,像上次去宫门前找他一样。
同窗之谊舍不掉,必要的应酬也需要,但他到了时间必会离开。
今日,他刚离开,就有人打趣:“不知道延之兄的夫人是何等佳人,不止让延之兄抗旨拒婚,还每日早早回家。”
苏子离也在场,心里同样有些好奇,一个能短时间内在京里立足,将所有皇亲贵戚的女眷都拉拢的女人,想想是有些不简单,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模样。
想必能让延之如此在意的,必然是不俗的佳人。
顾晚柠也没在意,哪个时代,都是需要应酬的,何况像白延之这样律己的,回来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戌时,也就是说九点钟之前,他必然已经回家了。
顾晚柠看着他有些熏熏然,扶着他在椅子上做好,给他打了热水擦洗。
正拧了帕子过来给他擦脸,某人双手一伸,将她抱入怀中,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顾晚柠哭笑不得,“延之,你这样子让我怎么给你洗漱?”
白延之便像个乖宝宝一样扬起了头,由着她给他擦脸,等她擦完也不放开,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让他着迷。
“延之,松开,我去倒水给你洗脚。”
“叫相公。”他纠正了一下。
顾晚柠有时候心情好,会喊他一声相公玩玩,但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喊的延之。
这会儿见他像个孩子一样无赖,有些好笑,“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