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询问。

渐渐地，大门口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出来，不少人都盯着这边。

顾晚柠不太适应被这么多人围观，就压低声音说道：“相公，我们先回去吧，回我住的客栈，然后我们再说。”

“好，那走吧。”他伸手包住她的小手，也不打算去书馆抄书了，什么都不及自己的娘子重要。

两人边走边聊，聊了一会儿，白延之看着她的妆扮，眼底都闪着光，“娘子，你这样打扮真好看。”

“有京里这些小姐好看吗？”顾晚柠斜他一眼，颇有些小女儿情态。

白延之毫不迟疑地点头，“我的娘子是最好看的。”

“信你了！”

昨日亲眼所见，哪还有不信的。

白言初的目光在她裙子上扫了扫，看到裙摆那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忽然想到了什么，“昨日成衣店那个女子是你吗？”

当时他就觉得女子的背影很熟悉，但高挑丰润了少许，加上晚柠远在清河村，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他即便觉得背影有几分相似，也没想过要看看对方正脸确认。

“对，就是我。”

听到她语气没有任何不同，白延之心里倒是“咯噔”了一下，“晚柠，昨日……昨日，”

他有些着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为妙。

顾晚柠故意不笑，看着他道：“你好好想想，再解释。”

两人走着走着，走到了人少的地方，白延之着急之下，将她拉到了无人的巷子里。

“晚柠，你听我说，在国子监，我有个同窗叫做苏子离，苏子离和苏幼韵，也就是昨日那位小姐是内阁首辅苏大人的嫡子嫡女，昨日子离兄约我见面，说是苏大人要见我，我便和他一同离开国子监，没想到遇见了她妹妹苏幼韵，子离兄忽然说有事离开，让我帮他看着妹妹，我以为只是一会儿，没想到一走就是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