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肯定有问题。
“嗯,”他应了一声就开始处理伤口。
洞子里又安静下来,她知道酒精碰到伤口有多痛,一般人没有准备,估计都会受不了哼一声的,可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听到司擎苍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你不痛吗?”她有些好奇地开口。
正在处理伤口的司擎苍抬头看向她,这时候天已经很黑了,就是他,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不痛。”
“你这人还真奇怪,受了伤哪里有不痛……”说到这里,她顿住了,其实她自己也一样,以前也经常受伤,小时候痛哭流涕,长大了就觉得一般的痛都能承受了。
司擎苍也是这样吧,因为以前受过很多伤,痛着痛着习惯了,所以这点痛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莫名地,她心里有些发堵,难怪白延之不管前途如何,都要和大哥一起娶共妻,她也觉得延之将来的一切都是司擎苍的付出得来的。以后,她也会把他当成亲大哥一样尊敬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洞里忽然响起了司擎苍的声音,“我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人,也不爱说话,但是你说,我会听。”
他是怕她闷着难受,才主动说了这么一句。
顾晚柠嘴角微微一弯,“你小时候就不害怕吗?”
司擎苍知道她问的什么,也没隐瞒,“最初遇见野猪的时候也害怕过,但是当我杀了它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亢奋,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其实顾晚柠觉得司擎苍沉稳老练,这样的人当猎户还挺可惜的,如果参军,应该有不小的作为。
“其实你可以从军的,说不定也能做个将军,多威风。”她笑呵呵地开玩笑。
司擎苍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心里确实想过参军,但早些年,延之要读书考科举,母亲没人照顾,他自然不能有这样的念头,渐渐地,心底的山河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