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喊醒我?”她一边说,一边整理了一下头发。
“手术?”梅长瑾抓住了她这个词。
“咳……”她怎么顺口就把手术说出来了?
“我是说你已经治疗完了吗?”
梅长瑾点头,“嗯,已经好了,不过还需要观察一下,最好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有什么事,我能及时处理。”
顾晚柠也是这么觉得,有个医生随时看着,危险性小了很多。
既然手术完了,她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她从凳子上站起来,冲梅长瑾笑了笑,“这次诊金多少钱,我先给你。”
不出意料,梅长瑾的回答又是一样的,“你看着给就行。”
顾晚柠失笑,从荷包里摸出二十两银子。她并不觉得二十两银子多,在现代,这样的手术动辄几万,二十两不过是有钱人买一条裙子的钱。
而梅长瑾看到二十两银子和几块铜板似乎没什么分别。
顾晚柠正要将银子放在他身边的桌上,梅长瑾忽然开口了,“你的那种药水,能卖给我吗?”
“可以啊,不用卖,我可以给你。”
“不用,这些钱你拿回去,能买多少药水,你看着给。”梅长瑾又如是说。
顾晚柠忍不住笑了起来,“梅大夫,你这样还没饿死,真的很令人意外。”
或许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和他说话,他抬起了眼皮,眸色有些淡,“嗯,我还饿不死。”
顾晚柠更觉得好笑,“你这样一本正经地说话,挺好笑的。不管你需不需要,这是诊金,是你应得的,另外,那药水不值钱,我可以送你一些,不过我得明日给你送过来。”
“好,谢谢。”
“还有我那个小匣子里有一种药片,如果我爹发热,你的药又降不下来的话,可以试试给他吃一片那药。”
“好。”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