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二哥这口顺的在理,说起来,我哥经历过的,你也应当经历过吧?且怕是次数不少吧?”
叶朝歌眯着眼睛看向卫韫。
无缘无故被火烧到身上的卫韫,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说话?”
叶朝歌扶着腰走过去,笑眯眯的看着卫韫:“太子殿下,臣妾觉得,咱们有必要好好聊一聊了。”
“二哥,改日再聚,我们先回去了。”
说罢,叶朝歌对卫韫笑着说:“太子殿下,请吧。”
太子殿下:“……”
卫韫狠狠的瞪了眼江霖。
江霖摸摸鼻子。
这叫什么来着?
对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看吧,这不就是来了吗。
……
叶府。
下了马车,叶辞柏便不知去了哪里。
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墨慈皱了皱眉,莫不是跑了?
应该不是,她嫁的男人,可不是会临阵脱逃的人。
再者言,就算逃了也没事,逃得了一时,便不信他能逃得了一辈子!
墨慈先行回了院子。
刚在内室换了衣裳出来,先前不见人的叶辞柏突然又冒了出来。
他背着手,“你们,你们都先下去。”
轻语和大蕉二人对视一眼,退下了。
屋门前脚关上,后脚,叶辞柏便神秘兮兮的从背后掏了一个算盘子出来。
墨慈目露不解。
叶辞柏将算盘子放到地上,然后脱了自己的鞋袜,赤着脚踩了上去。
凹凸不平的珠子,将他的脚心硌的直痒痒。
叶辞柏呲了呲牙,讨好的看向墨慈,“那个娘子,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