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却了下来。
抿了抿唇,压下到嘴的万千之言。
在将军府与祁继仁说了会子话,卫韫方才告辞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身后的祁继仁若有所思,心头的古怪更为清晰,总感觉卫韫有什么事瞒着他,尽管他否认。
……
绮歆楼。
“今儿个感觉怎么样?可有舒坦些?”
从将军府回来后,卫韫便回了东宫,直奔主楼正房。
叶朝歌靠在软枕上,“挺好的,你看起来很开心,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卫韫摸了下自己的脸,“有吗?”
“恩,你脸上……”叶朝歌指了指他的脸,“笑得快赶上一朵花了。”
“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还希望我见了你哭不成?”
叶朝歌挑眉,“这么说,你是因为见到我所以才笑成这样的?”
“不然呢?”
卫韫并没有同她说自己前去将军府一事,也没有提与绮罗有关的种种,他隐瞒的很好,至少,叶朝歌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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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歌的胎逐渐坐稳,相较于怀小铃铛时的前后反应,这一胎倒是明显平静。
口味如常,情绪亦是不曾反复。
或许是刚开始还未到时候,故而,叶朝歌并未急着高兴。
卧床又休养数日,这日红尘来请过脉后,终于松了口,可以稍稍下去走动,但是依旧不可大意。
最后一句话将叶朝歌吓着了,处处小心,每每下去走一会儿,不用红尘开口,自己便会坐下歇一歇。
闷着实在无趣,便让奶娘将小铃铛抱过来。
八…九个月的小铃铛,已经可以独自坐着了。
奶娘将小铃铛抱过来后,便放到了一侧让她坐着。
叶朝歌现在不得使力,孩子自然是抱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