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下来了。
而且她敢说,若是真打趣了,估计田娴儿一定会夺门而出。
午膳是掌柜的安排的,皆是第一楼的招牌菜。
苏子慕第一次与卫韫叶朝歌用膳,多少有些局促。
田娴儿十分难得的细心了一回,小声道:“你放开些,就当他是朝歌的夫君。”
苏子慕默了默。
在他眼里,叶朝歌是太子妃,太子妃的夫君是太子。
她与太子妃是好友,但他不是。
不过苏子慕也并非拿捏放不开之人,在经过一开始的局促后,倒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用过午膳,卫韫便带着叶朝歌回了东宫。
在离开前,她终究是没有忍住,将田娴儿叫到跟前儿来。
压低声音道:“真是没看出来,原来苏状元私底下这么厉害。”
田娴儿不解,“什么意思?”
什么厉害?
“方才用膳,你的嘴不疼吗?”
说完,叶朝歌便转身上了马车。
尚未坐定,外面便响起田娴儿咬牙切齿的声音:“叶朝歌!!!”
回应她的是叶朝歌欢快的笑声,以及一句所有人都能听到的询问:“苏大人,娴儿的添妆我这边都准备好了,你准备何时让我们喝一杯喜酒啊?”
苏子慕看眼满脸通红的田娴儿,目色温和,“只要娴儿愿意,随时都可。”
“好,此话我记下了。”
车撵渐渐远去,徒留田娴儿立于原地咬牙切齿:“且瞧着,今儿个这笔账我记下了。”
“你待如何?”
江霖走过来。
“自然是算账啊!”
不然她记账作何?
“朝歌间接算作你们的媒人,有你和媒人算账的吗?”
江霖笑着回去了。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