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苏公子回来了。”
江霖正在喝酒,闻言并不意外,淡淡道:“请他进来。”
不一会,苏子慕走了进来。
江霖扬了扬手上的酒杯,“喝吗?”
苏子慕连连摆手,“我就免了。”
这酒,果然是能误事的。
虽然目前来看,于他也不算是坏事,但也绝非好事。
所以,这酒,还是免了。
“多谢江公子。”
苏子慕认真道谢。
从伯爵府出来,他便琢磨今日之事,想到江霖和田娴儿的认识,他醉酒后发生的一切,几乎便是一目了然了。
江霖摆摆手,让他坐下。
“情况可还好?”
苏子慕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
江霖仰头喝掉杯中酒,“我觉得挺好的。”
“江公子,酒多伤身,凡事要适量。”苏子慕看着他面前七七八八的酒瓶,忍不住关切道。
江霖轻笑一声,看向自己杯中澄澈的酒水,“酒多虽然伤身,但能解千愁。”
“那江公子可解了愁?”
江霖动作一顿,入喉的酒水,顿时没了滋味。
是啊,他解了吗?
“酒不过只是外物,要解愁的,还是自己,世间愁闷万千,又岂是区区一壶酒便能解了的?一醉解千愁,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苏子慕的这番话,让江霖无从反驳。
他说得对。
酒不过是死物,怎能解愁?
而且,他醉过,心里的愁,却不曾解过,反倒是愁更愁,更难受。
江霖放下了酒杯,没有再倒。
见状,苏子慕松了口气,“江公子,世间苦闷万千,得学会自己排解,而非自欺欺人,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