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先是看眼红尘,眉眼含笑,待看够了,方才回刘嬷嬷的话:“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方才京中来报,怀慈亲王抵京。”
怀慈亲王?
佑怀!
刘嬷嬷张张嘴,刚要说话,立于对面的红尘却先抢了先,只听她咬牙切齿道:“好啊,终于回来了,就等着他了!”
刘嬷嬷被她给逗笑了,“瞧把你给能耐的,你等着他做什么?怎么着,你还想把人给打一顿啊?”
“我。”
打一顿这肯定不现实,且不说其他,便是他那身份,便是万万不能够的。
不过。
不能动手,可以……
红尘嘿嘿笑着,手探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布包里。
刘嬷嬷见状,眼皮跳了下,隐有所感。
果不其然。
红尘拿出了她随身携带的针包。
刷拉一声,针包打开,露出各种各式长短不一,粗细不一的银针。
在日光的照耀下,那一排排银针反射出刺目的光。
晃眼睛。
刘嬷嬷见怪不怪了,笑道:“你有这个,你以为人家就没有?莫要忘了,怀慈亲王出自哪里。”
上次红尘拿出她的宝贝针包时她便想提醒她来着。
红尘有的,佑怀也有。
她会的,他也会,且,认真比较起来,并不比她差,甚至还隐隐压一头。
就她想对佑怀出手?
怕是很难。
闻言,红尘面色一僵,脸色隐隐有些难看。
显然也想到了。
这时,刘嬷嬷又道:“还有,你莫要乱来,我瞧着红梅自有计较,你可休要坏了她的好事。”
此次前来后山,红梅并不曾跟着,而是留在客院与奶娘一起照顾小主子。
故而,方才如此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