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愚蠢不及。
他不怒了,也不激动了,只是淡淡的道:“他该不该死,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律法说了算,即便他该死,也轮不到你杀他,而且,还是你这个被救之人!”
说罢,转向衙差:“我与此人无话可说,诸位带走吧,回去代我给左大人传个话,期间若有什么需要,我等定会全力配合。”
叶宇轩被衙差带走了,临走前,撕心裂肺的喊着,“我走到今天,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对不起我,是你们!”
叶辞柏立在原地,垂放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
突然,青筋凸起的手背上,覆上一只柔荑。
他侧首。
对上温柔的墨慈。
他说:“面对这样的人,我的心软真是廉价得很。”
墨慈摇摇头,“你的善良是最宝贵的,你做了自己能做的,是他执迷不悟,想法偏激,与你无关。”
叶辞柏闭了闭眼睛,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说道:“墨儿,有你在,真好。”
……
叶宇轩的案子,整整持续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左安将一应卷宗,以及叶宇轩的条条罪名,一一查明并罗列清楚。
随之,将此事禀报给了卫韫,后者只是道:“按章程行事即可。”
次日,左安将叶宇轩的罪名公布于众,当日午时,在刑场处以极刑。
那一日,不论是叶朝歌,还是叶辞柏,亦或是祁继仁和祁氏,皆没有过去。
只是在行刑后,叶辞柏派人为他收了尸。
叶宇轩的所作所为,在市井之中流传了许久,有人对他咬牙切齿,有人觉得他越走越偏与出身有关,也有人觉得他死有余辜……
可不论是死有余辜也好,还是情有可原也好,错了就是错了。
人生之路千千万万条,是他自己走上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