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
刘嬷嬷的情况,她,红梅还有司琴敛秋皆看在眼里,也曾一个轮着一个去劝过,可结果并不明显,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后来,见这样实在不是法子,她们四个便商量了一下,同小姐提一提,由小姐出面。
刘嬷嬷向来听小姐的话,如果小姐开口,她必然会听。
果不其然。
果然有用。
叶朝歌失笑,“不是我有法子,是你们没说到那点子上去。”
刘嬷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她,是因为关心,担心她。
俗话说,对症下药。
以生产当日需要她老人家盯着坐镇,她老人家自是明白不能顾此失彼,自然也会想开。
“亏你还是个大夫。”
红梅颇为嫌弃的看了眼红尘。
身为大夫,连对症下药也不懂,要她何用!
红尘不乐意了,“诶你这人,什么意思?我是大夫怎么了,你不也没想到吗,我跟你说,说我之前,你还是先检讨检讨你自己吧。”
红梅不善于斗嘴,三言两语,便被红尘给噎的说不出话来了。
叶朝歌在旁看得掩嘴笑,米嬷嬷和敛秋则作壁上观看热闹。
一时间,绮歆楼内颇为热闹。
司琴回来后,见如同斗胜了斗鸡一般的红尘,和气得脸通红的红梅,以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米嬷嬷敛秋,还有笑得合不拢嘴的主子,不解的眨眨眼,这是什么情况?
“司琴。”
见到前去安置稳婆的司琴回来,叶朝歌收起笑,叫她。
“太子妃。”
“昨儿个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找的怎么样了?”
司琴笑道:“奴婢找到了,太子妃可要现在挑选?”
叶朝歌颔首,“拿来吧,正好趁着我还有些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