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宣正帝一头雾水的坐在那。
此时,出了皇宫,坐上回东宫马车的叶朝歌,大脑还处于懵然状态。
警醒戒备而来,懵然迷惑而归,说的就是此时的她。
“小姐,您说陛下……这是何意?”
同样不懂的还有刘嬷嬷。
完全看不懂陛下此次的宣召意在何为。
本以为陛下支开殿下宣召,没什么大事也不会有好事,若是好事,又怎会避开殿下?
一路忐忑惴惴而来,进了宫,见到了宣正帝,还有大长公主,大长公主的关怀实打实的,然后,然后就出宫了。
这,实在让人看不懂这是怎么个意思?
难道如此大费周章,就只是将她家小姐宣来,让大长公主关怀一通?
不觉得小题大做了吗?
最关键的是,陛下当时的反应,可算不上好。
刘嬷嬷看不懂,叶朝歌同样也看不懂。
不过,应当是没什么大事,如若不然,她也不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出宫了。
卫韫回来已是傍晚了,得闻此事,联系到昨日下了早朝后,父皇将他留下所说的苦口婆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安置好叶朝歌,黑着脸进了宫。
“陛下,太子殿下请见。”
宣正帝正在作画,今儿个他被气到了,急需要作画平缓一个心境。
此时听到内侍的禀报,手上的动作一顿,一滴浓墨霎时间滴落。
宣正帝:“……”
毁了他的一张好画!
扔掉笔,张口便要说“让他进来!”之际,便见卫韫不请自进,且黑沉着一张脸。
一看这架势,宣正帝心头便有了几分计较,当即先发制人,“你现在是越发的没了规矩,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君父!”
卫韫给郭远使了个眼色,后者迟